本帖最后由 三文 于 2010-10-24 10:48 编辑
大约2点半左右,又开始了下午的骑行,虽然我是那样不情愿地踏上新的征程,但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不能在这里过夜吧,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也只得祈求上苍能将困难再减少一点,大约三四公里的样子,遇到一个武警中队,这个中队是护桥的,桥就是横跨左侧江的唯一通道,桥长虽然只有几十米,但的确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桥下二十多米是奔腾的江水,桥着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旁边还有凶恶的藏獒。 不过武警战士并不凶恶,正在跟早我们而到的女骑友微笑地交谈。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这荒凉的高原上熬下来的,且不说物质和精神生活的极度匮乏,单是没有异性的交流也足以让人崩溃。我对此是有深刻的切身体会的,九九年我军校的时候,那是一个全封闭式的管理,全部是男学员,甚至连教师全校也仅有时人,这对于我们这些处于青春跃动期、精力无处排泄的年轻小伙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所以,当有一天有一年轻女性误入我们视野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呦,女人!”,几秒钟的时间,整个宿舍楼朝阳一面的宿舍窗台上全部挤满了各色的脑袋和同样瞪着突出而欲望的眼珠••••••与他们相比,同样是当兵,我是何等的幸福。
顾不得多想,他们三个又绝尘而去了,在被“打了兴奋剂”的老姚的带领下,留给我的除了艰难的骑行,还有一种孤独、委屈、无奈和悲凉的感觉在心头搅拌,搅拌的我崩溃了,崩溃的结果就是我停下来想把自己的车胎扎坏,然后让老姚回来给我补胎,哈哈,真的崩溃了,不过,我还是没有扎胎,因为,毕竟我崩溃了也没有疯掉。
但我的确已经因身体的疲惫转到精神出窍了,所以骑行也是开始磨洋工,一个人慢悠悠的骑开了,累了就休息,想骑了再爬起来,就这样骑了10公里左右,在柏油路出现的始端,看到他们三个在路边等我,并得到一个消息,老姚被蜂子给蜇了,呵呵,他一马当先骑的最快,但还是没快过山蜂,被蜇的地方起了个紫色的大包,唉,苦命的娃啊。
继续前行,由于是柏油路,虽然海拔一直在升高,但与刚才的路比起来,现在已经是幸福的骑行了,而老姚也奇了怪啦,到了好路上,他的速度又落到后面去了,就这样平淡的骑到了今天的住宿点—八宿。今天骑了53公里的搓板路,差点没把我巅死,真后悔长屁股干什么,总是用剧烈的疼痛来提醒我它的存在。
在八宿找了一个地方住下,有一个大院子,里面还住着昨天骑到这里休整的车友,我们也开始修车、擦车,洗衣服,然后出去吃饭,吃饭的时候还是我一个人喝酒,我对他们仨个说:你们也能像个爷们一样喝点酒行不?老王听了后沉吟片刻起来走了,我还意为老王生气了,没想到一会老王回来了,买回来一大瓶子果汁,我真是晕死了!
今天,单位到拉萨看望支队长的同事和我联系看几天能到,我也定好了回程的机票,想家了,真的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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